和淮阳燕秀才
我官忝博士,曾昧通经术。
前因辟书来,亦不习文律。
循旧临学宫,虎革被羊质。
倚席未能讲,占牍聊置日。
朴钝既若兹,愧彼噉棘粟。
今者登俊贤,充诏冠庭实。
邦伯乃宗公,惟帝旧良弼。
置醴饯以行,行行季冬月。
骐骥入羁驾,千里终不蹶。
惭予延荫人,安得结子韈。
心虽羡名场,才命甘汨没。
禄仕二十年,屡遘龙牓揭。
在昔见麻衣,于今尽超越。
是以对杯觞,谨严微敢忽。
宁唯畏後生,自恨疏节骨。
肴羞罗食案,包核备时物。
里妇或窥观,户下红裙出。
归应愿生男,生男付纸笔。
乃信读书荣,况即服縕韠。
长歌食苹诗,声淡异鸣瑟。
作品评述
前便征召的文书来,也不熟悉文章律。
沿旧到学校,老虎皮被羊的本质。
倚席不能讲,占卜文书姑且置天。
朴实迟钝既然如此,对不起他噉棘米。
现在的登俊贤,补充下冠庭实。
邦伯于是宗公,只有皇帝的旧良弼。
置酒饯行去,行行季冬月。
骏马驾入羁,千里终不枯竭。
惭愧我延荫人,怎么能结子袜。
虽然心里羡名场,才命令甘汨没。
为官二十年,屡次遭遇龙膀揭。
在过去看到麻衣服,在现在完全超越。
因此对酒杯,谨严微敢忽视。
不仅仅是后生可畏,恨自己疏节骨。
肴僎罗食案,包括核设施时的东西。
里有的妇女看观,门下红裙子出来。
回应希望生男孩,生男孩交给纸笔。
才相信读书荣,何况即使穿縕蔽膝。
长歌吃草诗,声音淡异响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