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心火多,多能焚大国。
谁信鬓上丝,茎茎出蚕腹。
尝闻养蚕妇,未晓上桑树。
下树畏蚕饥,儿啼亦不顾。
一春膏血尽,岂止应王赋。
如何酷吏酷,尽为搜将去。
蚕蛾为蝶飞,伪叶空满枝。
冤梭与恨机,一见一沾衣。
机生机,巧生巧,心镬烘烘日煎炒。
闯蜀眉嚬游海岛,扶桑椹熟金乌饱。
金乌饱,飞复飞,四天下人眼眙眙。
孰云我轻薄,石头如何唤作玉。
孰云我是非,随邪逐恶又争得。
古人终不事悠悠,一言道合死即休。
岂不见大鹏点翼盖十洲,是何之物鸣啾啾。
君子食即食,何必在珍华。
小人食不食,纵食如泥沙。
清歌且莫唱,妙舞亦休夸。
尔非凤炙麒麟肉,焉能一挂于齿牙。
去来去来归去来,红泉正洒芙蓉霞。
君不见金陵风台月榭烟霞光,如今五里十里野火烧茫茫。
君不见西施绿珠颜色可倾国,乐极悲来留不得。
君不见汉王力尽得乾坤,如何秋雨洒庙门。
铜台老树作精魅,金谷野狐多子孙。
几许繁华几更改,唯有尧舜周召丘轲似长在。
坐看楼阁成丘墟,莫话桑田变成海。
吾有清凉雪山雪,天上人间常皎洁。
茫茫欲火欲烧人,惆怅无因为君说。
贯休,字德隐,俗姓姜氏,兰谿人。七岁出家,日读经书千字,过目不忘,既精奥义,诗亦奇险,兼工书画。初为吴越钱镠所重,后谒成汭荆南。汭欲授书法,休曰:“须登坛乃授。”汭怒,遰放之黔。天復中,入益州,王建礼遇之,署号禅月大师,或唿为得得来和尚,终于蜀,年八十一。初有《西岳集》,吴融为序,极称之,后弟子昙域更名《宝月集》,其全集三十卷,已亡。胡震亨谓“宋睦州刻本多载他人诗,不足信”,其说亦不知何据,胡存诗仅三卷,今编十二卷。 贯休,字德隐,俗姓姜氏,兰谿人。七岁出家,日读经书千字,过目不忘,既精奥义,诗亦奇险,兼工书画。初为吴越钱镠所重,后谒成汭荆南。汭欲授书法,休曰:须登坛乃授。汭怒,递放之黔。天復中,入益州,王建礼遇之,署号禅月大师,或唿为得得来和尚,终于蜀,年八十一。初有西岳集,吴融为序,极称之,后弟子昙域更名宝月集,其全集三十卷,已亡。胡震亨谓宋睦州刻本多载他人诗,不足信,其说亦不知何据,胡存诗仅三卷,今编十二卷。 贯休,俗姓姜氏,字德隐,兰谿人。补诗二首。
谁信心多,多能被大国。
谁相信鬓发上丝,茎茎出蚕腹。
曾听说养蚕妇女,不知道上桑树。
下树害怕蚕饥饿,孩子哭也不回头。
一春血汗尽,难道只应王赋。
如何酷吏残忍,全部为搜寻将离开。
蚕蛾为蝴蝶飞,伪叶空满枝。
冤梭与恨机,一看见一沾衣。
机生机,巧生技巧,心镬煎烘一烘炒。
闯过蜀眉颦游海岛,
扶桑桑葚熟金乌鸦饱。
金乌鸦饱,飞又飞,四天下人的眼影响影响。
谁说我轻薄,石头怎么唤作玉。
谁说我是不是,
随邪驱恶又争得。
古人始终不事悠悠,一句话道该死休息。
怎么不见大鹏点翼大概十洲,这是什么的东西啾啾的鸣叫声。
君子吃就吃,为什么一定要在珍贵华丽。
小人吃不吃,即使食物如泥沙。
清歌而且没有唱,妙舞也休夸。
你不是凤凰麒麟肉烤,
哪能一挂在牙齿。
来去去来回来,红泉正洒芙蓉霞。
君不见金陵风风景光台月榭,如今五里十里野火烧茫茫。
君不见西施绿珠颜色可以全国,欢乐悲伤来留不得。
君不见汉王尽力得到乾坤,为什么秋天雨洒在庙门口。
铜台老树作精魅,金谷野狐多子孙。
多么繁华几改,
只有尧、舜周公、召公丘轲像长在。
坐看楼合成废墟,
没有话桑田变成海。
我有清凉雪山雪,天上人间常皎洁。
茫茫想火要烧人,惆怅无因为你说。
一锡南飞度碧空,宝坊遥在白云中。定知门外青松树,别后新枝已向东。
形名未立,腾兆未分。全无巴鼻,彻底浑仑。
灯火隔篱落,呼儿掩柴门。邻叟挽我衣,笑指老瓦盆。酒尽意未已,语杂情更真。嗟嗟行路难,劝我归与邻。团圞一家乐,亦足娱其亲。低头愧叟言,未语面辄頳。父昔教我书,意在为荣亲。十岁始知学,二十能为文。三十将远游,海波忽扬尘。年今几半百,亲老安可云。岁时一杯酒,父子
何山如幽人,道场如大家。穰穰衲子脚,刺刺骚翁牙。挟隽控寒飚,搜光蹑晨霞。危颠矫窣堵,平畴略污邪。岩泉跑虎涌,径松髯龙拿。锺梵破深寂,金碧开纷葩。修廓步屐峻,杰阁望眼赊。山势佩玦矗,湖光镜奁谺。清苕杏霭入,古弁空蒙遮。列翠不可唾,群籁无敢哗。坐我旃檀林,酌之
水边残雪照亭台,台上风襟向雪开。还似当时姓丁鹤,羽毛成后一归来。
[南宫为羽]几事方丘,情文孔时。名出大泽,侑祭无遗。牲陈黝犊,乐备咸池。柔祗皆出,介我繁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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